“多管闲事?花迟,你还真是无情啊,我可不是多管闲事,我是在为嫂嫂打抱不平,花娆差点害死了你的妻子和孩子,可是你却还处处包庇凶手,你真是好样的。”
花宓的心一下子就凉了起来,同为女子她真的觉得很悲哀,为生活在封建时代的女孩子悲哀。
她们没有出嫁时也是父母亲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小公主啊,就如同花娆一般。
可是出嫁之后居然变成了赵若雪这样的,赵若雪在闺阁时也是受尽宠爱的,可没有嫁给花迟之后会受尽各种委屈,连一个给她出头的人都没有。
在东岳像赵若雪这样的人不是只有她一个,或许还有千千万万个赵若雪。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这样的生活是真的悲哀,女子一生只为他人而活,从来没有过自己活过。
“子宁,带着花娆去和我走。”花宓头微微低着,让人看不清她的神情,不过听她的声音却是有几分哽咽,应当是哭了的。
“花宓,你这个贱人,你要带我去何处?”
见花宓要带她离开,花娆自然是不乐意的,她赶紧跑过去躲在花迟身后。
“去了你就知道了。”见花娆找花迟寻求庇护的样子,花宓只觉得讽刺,明明那才是和她一母同胞的哥哥啊,可是却是站在她对立面的。
“大哥,我不想去,花宓她一定不会放过我的。”虽然不知道花宓想带她去何处,但她知道不会是什么好地方,小手紧紧捏住花迟的衣袖,好让花迟救她。
“花宓,够了,这里是承国公府,可不是你能耍威风的地方,给我滚出去。”
见花宓当着他的面就要欺负花娆,花迟哪里还能忍受,冷冰冰对着花宓说道。
“滚出去?花迟,这里虽然是承国公府,但我也姓花,承国公府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当家做主了,是不是承国公快不行了?”
滚出去,这三个字就像一把利刃一样狠狠扎进花宓的心口,真是可笑啊,明明她也是承国公府的人,如今却被另一个叫嚣着让她离开。
花娆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花宓,她刚才听到了什么,是不是出现幻听了,花宓居然公然诅咒承国公,这可不是一桩小事啊!
东岳最注重花迟的就是礼仪规矩,尊老爱幼,花宓可是承国公的亲女儿,如今花宓这个亲女儿居然当众诅咒承国公,这事若是让外人知道,那些人的唾沫恐怕就会将花宓淹死了。
花娆的嘴角缓缓勾起,她似乎又拿捏到了一个好把柄,花娆和花宓是劲敌,二人早就是不死不休的场面了,花娆做梦都想让花宓名声尽毁,一败涂地。
哪怕是在眼下这种情况下,她最先注意到的都还是花宓辱骂承国公这个把柄,而不是花宓诅咒承国公早死。
花宓啊花宓,这次我要让你一败涂地,永无翻身之日。
花娆已经在心底规划了一个计划,只要等花宓一走,她立马就能实施。
想到这里,她眼底莫名流露出几丝兴奋,似乎马上就能看到她将花宓踩在脚底下的情形了。
“放肆,居然敢诅咒父亲,你这可是大不敬。”花迟突然朝花宓扑来,在花宓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时,抬起手就想给她一耳光,只不过他忽略了花宓身旁的子宁。
见花迟似乎是要对花宓动手,子宁抬起脚踹在花迟小腹处,一脚就将花迟踹出去了。
花迟虽然也是一个习武之人,但武功只算是精通,和子宁压根就不是一个频道的,他自然也是打不过子宁的。
花迟没有想到花宓身边的子宁会突然对他动手,自然是没有任何防备的,就那样被一脚踹飞出去了。
然后众人就眼睁睁看着花迟以抛物线的行驶轨迹飞了出去。
嗯,花宓摸了摸下巴,虽然她不会武功,但方才子宁踹的那脚还真是解气,就是她看了都会打呼一声痛快。
看着英姿勃发的子宁,花宓的心里再一次升起了无力感。
她还真是什么都不会,若她会武功,或许一开始就能逃离皇宫,逃离叶若尘的。
只是可惜了,她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往日里学到的那些可是一丁点用处都没有。
她心底突然升起一股羡慕,她羡慕子宁,也羡慕花娆。
“诅咒父亲?你说得父亲是承国公吗?他不配,不配当我的父亲,他这样的父亲还不如早早死了呢?毕竟早死早托生嘛,说不定下辈子还真就有可能投胎成一个好父亲。”
她这是诅咒吗?不,从来都不是诅咒,她是希望承国公快点去死,毕竟承国公这样的人活着也是浪费空气。
“你,花宓,你怕不是疯了,诅咒父亲,居然还让下人来打我,你个卑贱的下人居然敢打我。”感受着身上传来的痛楚,花迟先是不可置信看向花宓,然后抬起手指着子宁,似乎是不敢相信一个区区下人敢这样对他。
同时他心里也有些没底,他感受得出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