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不能让她出宫了,本宫既然敢说,那就有办法,只是花宓她贪图荣华富贵,不愿意出宫,本宫也不是非要她死,只要她愿意出宫,愿意离开陛下,本宫自然会放她一条生路。”
叶榛的神情有些复杂,她并不是一定要让花宓死,只要花宓愿意离开叶若尘,那她自然也会放花宓一条生路。
“公主,你也是皇室中人,为何会如此天真呢?”听到叶榛这样说,长孙瑾瑜是真的觉得叶榛天真。
叶榛是叶若尘的皇姐,自小又是一起长大的,自然是了解叶若尘性子的,既然了解,为何会说出如此天真的话。
“长孙瑾瑜,你什么意思?”叶榛眉头微皱,似乎不满意长孙瑾瑜这样说她。
“公主,陛下的性子你应当也是清楚的,既然清楚,那你就应该知道,你救不了花宓,陛下不会放她走的陛下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逃走。”
长孙瑾瑜的大手摸了摸叶榛的脸蛋,他和叶若尘都是男子,虽然他没有叶若尘那样偏执,但若是他心爱的女子想要离开他,不会一切逃离他,他也是不会允许的。
“这些本宫都知道,本宫知道陛下对花宓上了心,若真是玩玩那就好了,正因为陛下上了心,所以本宫才要送花宓离开,她的身份就注定不能呆在后宫。说不定陛下他就是一时兴起,等花宓离开了,他应当会淡了这份心思。”
叶榛语气有些恍惚不定,若叶若尘只是贪念花宓的美色,没有动心,只想玩玩那就好了。
只是眼下的情况可不是这样的,叶若尘要立花宓为后,这又怎么可能是玩玩。
不过随后想到叶若尘的身份,她心里的怒火才淡下去一点,毕竟叶若尘是东岳的帝王,想要什么女人没有,应当是不会折在花宓手里的。
现下之所以这样对花宓,多半是那股子新鲜劲还没有过去,时间久了,新鲜劲过去了,应当就会放下了。
“公主,你觉得陛下对花宓只是一时兴起?”
长孙瑾瑜是真的笑了,他也不知道叶榛是从哪里看出来,叶若尘对花宓哪里是什么一时兴起,是真的栽在花宓手里了。
若当真是一时兴起又怎么昭告天下给花宓名分,还要立她为后,这又怎么会是新鲜感。
皇后可是帝王的发妻,叶若尘愿意立花宓为后,那就说明叶若尘是真心实意将花宓当妻子看待的。
“你们男子不都是这样,喜新厌旧,想来陛下他也不能免俗。”
叶榛淡淡看了长孙瑾瑜一眼,然后将头扭向不远处。
“榛儿,你不要一竿子将所有男子都打死,我不一样,陛下他也不一样。”
长孙瑾瑜有些好笑的将叶榛的头掰正,大手在她光滑细腻的脸蛋上捏了捏。
其他人可能会喜新厌旧,但他不会,前世今生他的心中只有这么一个人。
叶若尘自然也是不会的,若说他对叶榛是情根深种,那叶若尘对花宓应该是近乎偏执的爱,就是他都得承认,叶若尘对花宓的爱比他对叶榛的爱还要深。
“不一样?哪有什么不一样,天下乌鸦一般黑,你们男子自然也是一样的。”
见长孙瑾瑜的大手在她脸上作乱,花宓抬起手啪的一巴掌将长孙瑾瑜的手打开,然后用怀疑的眼神看着长孙瑾瑜。
她说得自然是真的,哪个男子不是喜新厌旧,不过他们叶家皇室一脉的男子倒是难得的痴情。
景帝在位时后宫虽然也有不少妃子,但景帝心心念念的只有周后。
哪怕是后来盛宠六宫的花太后要也不过就是周后的替代品罢了。
肃亲王多年前在江南偶遇一女子,一见倾心,还和那女子私定下了终身,后来边关发生战事,他不得不奔赴战场,等战乱结束时,那女子早就另嫁他人了。
燕王叶子然更是为了一个青楼女子差点将自己的命都给弄没了。
都说是无情帝王家,可是他们叶家的人却都是一些情种。
提到这里,就不得不说一下大长公主了,毕竟大长公主可是为了一个男子看破了红尘。
想到这里叶榛就觉得糟心,他们叶家这一大家子的人好像有些不对劲,其他各国皇室中人都是滥情且多情,只有他们东岳皇室的人痴心一片。
皇家可容不下这么多痴情人,就算是景帝对周后再痴情,还不是后宫佳丽三千,和旁人有了子嗣。
叶子然也是这样,再喜欢那个青楼女子还不是要娶一个不爱的人为正妃。
或许这就是皇家人的无奈吧,这样看来,也只有大长公主和肃亲王才是真正的痴情之人。
一人看破红尘,一个终身不娶,这二人的事迹在当年可是被好些人传得沸沸扬扬。
人人都说皇家无情,可是叶家偏偏出了这两个异类,那时候景帝为了他俩的事情可是操碎了心。
叶榛不由得感叹一句,世人都向往皇家,向往皇家的荣华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