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花宓在他怀里轻轻颤抖着,叶若尘也是有些无语的,其实他只是这样一说而已,未必就会真的那样做,虽然他有时候也确实会有这样的一个想法,不过他舍不得。
舍不得将花宓像锁飞鸟一样锁在笼子里,他知道花宓喜爱自由,如果他真的用笼子锁住了花宓,那花宓会恨他一辈子的。
他又怎么舍得他的阿宓恨他呢,其实叶若尘这真的就是想错了,就算是他不锁着花宓,花宓也一早就恨上了他。
花宓也算是一个很理智的人,她一直都知道自己要的究竟是些什么东西,正是因为她知道,所以她才会这样的理智,也正是因为她知道,所以她才会恨叶若尘。
她从始至终要的不过就是一个叶倾羽罢了,而且她进宫也是为了给叶倾羽报仇,所以她时时刻刻都会谨记着她进宫的目的,她时时刻刻都会记着叶若尘之前带给她的伤害和羞辱,哪怕是后来的叶若尘做得再多,也依旧掀不起任何的涟漪。
“阿宓,别怕,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自然是不会那样做的,不过以后可不许用那样的眼神去看别人了,不然的话我真的就是会忍不住的,忍不住想要杀了那个男人。”
叶若尘的手指抚摸上花宓的下巴,然后一寸又一寸的摩擦着,似乎的下巴上有什么脏东西一样。
“杀了那个人,意思是你要杀了小安子吗?”
花宓冷冷一笑,她真的觉得叶若尘这样挺没有意思的,也不是说叶若尘的做法有什么问题。
毕竟叶若尘可是天子,天子的做法就算是有问题也不能说出来,所以只能说叶若尘的做法是没有问题的。
就是因为她看了其他男子一眼就想要杀了那个男子吗?这样偏执的爱真的是让人感到窒息,反正她是接受不了的,无论如何都是接受不了的。
况且小安子不过就是一个太监罢了,也不算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想到这里,花宓居然觉得有些心惊,她突然发现叶若尘就是一个丧心病狂的人,很有可能真的会将小安子给杀了的。
刚走进来的小安子自然也是将二人的对话听在耳中的,知道叶若尘为了花宓居然对他起了杀心,他差点就要跳起来指着花宓骂了。
他和花宓的关系又不熟,既然不熟花宓干嘛要盯着他看,就是因为花宓的这一看,差点就让叶若尘对他起了杀心,就是因为花宓,他差点就要命丧黄泉了。
同时他也是很震撼的,觉得叶若尘真的就是疯了,为了一个花宓居然成为了一个活生生的疯子。
“陛下,奴才不过就是一个太监罢了,可算不得一个男人。”
他嘴角抽了抽,然后耐着性子和叶若尘解释道,虽然说是伴君如伴虎,在帝王身边伺候随时都会不小心就有丢了性命的时候,但是就算是要死也不应该是这样的一种死法啊,这样的死法他真的就是接受不了的。
想来也没有几个人可以接受这一种死法,其他人能不能接受他不知道,,反正他是不能接受的,真的就是接受不了。
“太监,太监又怎么了,难不成你不是男人?”
叶若尘朝花宓看了过去,然后温声说着,他的声音之后居然带着一丝丝的笑意,听到叶若尘的声音有些奇怪之后,小安子抬头看去,居然看到花宓死死咬着叶若尘的手指,一边咬还一边愤怒的瞪着叶若尘。
可是叶若尘就好像感受不到疼痛一样,依旧是一脸宠溺的看着花宓,似乎和花宓比起来,其他的一切都是不重要的。
“陛下,奴才本来就不是男人。”
小安子真的就是快要发火了,如果在他面前的是其他人,那他定然一早就发火了,可是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其他人,而是叶若尘,是东岳的帝王,他就算是有什么不满也只能忍耐。
因为叶若尘是天子,是一国之君,因为叶若尘随随便便就能决定别人的生死。
这可不,叶若尘是握着生杀大权的帝王,要取一条人命对于他而言可不就是小事情,他自然是不想丧命的,不过叶若尘的问题真的就是有些刁钻了,居然问了他一个如此敏感的问题,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了。
他是男人不假,但他之前是一个男人,如今已经不算是男人了,打从他成为太监的那一刻,他就已经不是什么男人了。
现在叶若尘这样问不就是让他挺难堪的,虽然这叶若尘说得也是事实,但还是有些伤人的。
花宓:“……”
旁边的花宓听着都是有些无语的,她发现叶若尘有时候真的就是挺幼稚的,比如这个时候,她真的就是无言以对,如果不是知道叶若尘就是帝王,她还以为叶若尘是哪家地主家的傻儿子呢?
“算了,那就不要纠结这个问题了,对了,承国公府的事情如何了?”
叶若尘突然发现似乎是不应该再谈论这个问题了,赶紧就岔开了一个话题。
他虽然是在和小安子讲话,但是视线一却是直落在花宓身上的,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