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过分的事。”
“我倒是想乱来,她功夫不错,真打起来,我不知有没有胜算。”
程元谨想起沈黎打猎的本事,更是忌惮。
这样的人,要是危害社会,后果不堪设想,不能掉以轻心。
“你要是不放心,就暂时留在洪山大队。”陈师长顿了顿,“你父亲来电话了,说你年纪不小了。该有个家了,他给你介绍了个人,让你找机会见一见。你看……”
“不见。”程元谨直接丢下两个字,起身想走。
“他毕竟是我的老领导,你不给他面子,我的面子你总得给吧。他把电话打到我这里,就是想让我劝劝你。”陈师长叹了口气,“无论怎么说,他都是你父亲。”
他不想掺和这父子两人之间的事,可程元谨二十有五,像他这么大年龄,别人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程元谨二十五岁,已是正营级,这里立了一等功,能升为副团。二十五岁的副团,又是大学生,还留过学,在北海舰队首屈一指。
陈师长早就听说过程元谨的名号,每次军中大比,都是第一名,可以说,前途不可限量。
他没想到程元谨是老领导的亲生儿子,老领导姓赵,跟程元谨不一个姓。
程元谨不想听陈师长唠叨,问:“我可以打个电话吗?”
陈师长指了指电话:“你随意。”
程元谨走到电话旁,拿起电话,拨通几个号码,稍等片刻后接通,直接开口道:“我的婚事你没资格管。”
说完这句话,直接挂断电话。
陈师长叹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程元谨和他父亲之间,就是一个死结,怕是永远无法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