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时迁仿佛没看到她一般,拿着热水就离开了。
唐宁心揪着,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说不出来的感觉。
宁时迁走了几步,突然又折返回来,对唐宁说:“你的手该换药了,等下来办公室找我。”
低沉的嗓音,似乎平板无奇,不带有什么喜怒哀乐,唐宁的心又像被蜜蜂蛰了一下似得,她点了点头。
把热水拿回澈澈病房,唐宁这才来到医生办公室,抬手敲了敲门,宁时迁的声音传来:“进来。”
晚上的医生值班室,只有宁时迁一人,略显空荡荡的,他正在电脑前查看病例,手边放着一个药箱,唐宁有些踟蹰的来到他身边。
宁时迁指着旁边的椅子说:“你先坐会儿,我把这些病例先处理一下。”
“好。”唐宁依言在他身后的椅子上坐下里,两人之间的距离如此接近,又如此安静。
唐宁就坐在那里,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在鼠标上不时点几下,又写一下病例,这里真的太安静了,安静到彼此的呼吸仿佛都能听到,让她都不敢大声呼吸。
“呼吸。”突然,宁时迁的话在办公室内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