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s护着自己的脸,呜咽不止:“女人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动物,对着我这样的绝世俊脸,你怎么下得去手。”
“少来,滚一边去,谁让你到我房间来的,你想干嘛啊。”
“我好意来看你,结果你就是这么对我的,真是没天理了。”
“别,别嚎了!”听着他的哭诉,竹言奚赶紧太阳穴中好像有一把锯子在她的脑子里来回的割据着,实在是太痛苦了。
爬床床上,竹言奚将头重新埋回枕头底下,双腿用力在床上踢蹬了好几下:“梅福气,你最好是有重要的事情,要不然你看我饶不了你!”
“哼,要不是听说你们杂志社被人剽窃了,我才懒得过来看你呢。”
“你怎么知道的!”竹言奚愣了愣,便猛地甩开枕头坐了起来,“谁告诉你的。”
“这么说这事儿是真的了。”
“不是,你别岔开话题,这事儿我们对外保密的,你究竟哪里知道的。”竹言奚的表情顿时严肃起来,冲着他勾了勾手指,,“梅福气,你给我过来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