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到底只是个普通人,她现在被猛烈的元气威压攻击,脑海仿佛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冲击,瞬间陷入了一片混乱。
她感觉自己仿佛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撕裂开来,身体和灵魂都在遭受着难以忍受的痛苦。
云清的面色惨白如纸,仿佛所有的血色都被那无形的威压榨干,她的双眸失去了焦距,意识逐渐模糊。
她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仿佛每一根神经都在遭受着难以言喻的痛苦。
而做下这一切的方越,看着眼前宛如遭受酷刑的娇美女子,只是冷眼旁观。
等到对方的意识彻底涣散的时候,方越幽幽开口。
“你和你背后的组织,你们到底想做什么?又为什么会找上我?又是谁告诉了你们我的行踪!”
随着方越蕴含了某种韵律的话语问出,云清那原本已经涣散的目光,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逐渐聚焦在了他的脸上。
然而,她的眼神依旧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神彩。
方越冷冷地看着她,等待着她的回答。
他知道,自己使用的这种手段虽然残忍,因为云清是普通人,一旦元气入脑,那么以后大概率会丧失大半的记忆,甚至严重的话,还有可能变成白痴。
但对方既然先算计了他,并且还想要他的命。
方越自然不会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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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
眼见云清再也说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之后,方越当即起身离开了这里。
只不过等到方越远去,云清所在的那间房间当中,墙壁上面的诡异的图画符文,竟是缓缓亮起了蒙蒙的光晕。
这些光晕在屋子当中汇聚成型,随后便一股脑的钻进了云清的身体当中。
受此气息影响,原本面容呆滞,好似痴傻一般的云清,精致的脸上浮现出来痛苦的神情。
但很快,这种表情消失。
“对‘我’都下的去手,真是个心狠的负心汉啊!”
云清轻掩小口,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虽然身体还有些虚弱,但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呆滞和痴傻。
“哎,这些粗鲁的汉子,真是不知道怜香惜玉,若是人人都像这冤家一样,用不了多久,就又得换一副皮囊了。”
这个时候的云清,浑身上下完全没有了之前那种书卷清秀,端庄当中一点魅惑的感觉了。
整个人简直好似妖女一般,媚骨天成。
云清扶着墙壁缓缓站起,她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样,从前的清澈明亮被一种妖娆而深邃的魅力所取代。
她的动作也变得流畅而优雅,仿佛每一个细微的举动都在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
她轻轻地扭动腰肢,仿佛在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变化。
墙壁上的诡异符文在她起身的那一刻彻底熄灭,仿佛刚刚的一切只是幻觉。
“呵呵,下次可再不能选这种端庄的女子,每日里装模做样,也太过烦人。”云清自言自语地笑着,她的声音也变得娇媚而动人。
但片刻之后,她身上的一切异状消失,重新变成了那个端庄典雅,又自带一点魅惑的云清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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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另一边,方越从那座半荒废的宅院当中离开之后。
寻了一家客栈住了进去。
“竟然是因为那些箱子,原来那件事情不是血龙台,而是这些家伙做的。”
“所以,这些人因为‘我’破坏了他们的计划,所以才找上我,想要报复!”
方越坐在客栈的房间中,眉头紧锁,心中思绪万千。
这次他被算计,完全是因为在之前从广丰府返回玉京城途中所遭遇的那个商队,以及商队押送的属于司天监的一些物品。
他当时将异常告诉了虺掌事,挫败了那些人的谋划。
所以,现在对方的报复来了。
方越坐在客栈的床榻上,双眼微闭,心中却在快速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他知道,自己现在已经被卷入了一场巨大的阴谋之中,而且这场阴谋很可能与司天监有关。
云清背后是一个想要颠覆司天监,乃至于颠覆大魏王朝的组织。
这个组织实力不比血龙台差,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其危害要比已经割据三个州府的血龙台还要恐怖!
方越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心中的波澜。
他知道,自己现在面临的局势非常复杂,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现在,当务之急还是要想办法,将真正的凶手,也就是那个动手的黑影给拿下。然后,再联系虺掌师。”
很快,方越就决定了接下来该如何去做。
这些人想要对付他,肯定不会仅仅只是陷害,肯定还想要将他击杀。
那么只要他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