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认为的吧。”

“所以...”

探长接上话：“别所以，我们是不会走的，我们和福尔亚逊打赌了，我们和他们之间谁都输不起。”

博格·托贝克笑道：“福尔亚逊没跟我说过，镇长也没提你们的事情，你们是镇警察...”

王灯明截断他的话：“其实，我也是个通灵人士。”

博格·托贝克露出惊讶和怀疑的神色。

“逗你玩的，博格神父在我们的那个镇子呆过，你知道吗？”

“他死之前才跟我说他曾经在阿拉斯古猛镇的教堂当过神父的，他活了那么久也没跟我说，一个字都没有。”

“他除了跟你说当神父的事情，有没有说其他的？”

“没有，我的父亲什么都没告诉我，他是个怪老头，警官你刚才说阿拉斯古猛镇，我还觉得奇怪，这个地名我好像在哪里听过，先生们，女士们，再次欢迎。”

“博格·托贝克，别油腔滑调的，我们要继续调查下去，你是配合，还是不配合？”

“我没说赶你们走的意思，这个案子已经死了两个私家侦探，州警察调查的时候，调查人差点把自己的人打死了，我是为你们的安全着想，没别的意思，你们愿意继续调查下去，我当然会配合的，但合同被纽约来的警察签了，费用自理，希望你们明白。”

探长：“你和镇长之间，谁听谁的？”

“有时候我听他的，有时候他听我的。”

“混球！”

王灯明道：“别介意，博格·托贝克，我的拍档也是为了案子才向你发火的，我想见见你请来的那位通灵人士，可以吗？”

“当然可以的，我是没问题的，但我请来的那位通灵人士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见的，福尔亚逊想见他，他都不太想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