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的伸出手接住了第一只鸽子。
“第二,不在同一时间、地点对相同的观众变同样的魔术2次。”
黑发的少年双手捧住了第二只鸽子。
“第三,魔术表演过后,绝不向观众透露魔术的秘密。”
最小的那个看起来恹恹的,不是很想加入到魔术表演的大课堂里去,他没伸手去捧住鸽子,但是鸽子飞到了他肩膀上扑棱翅膀。
“诶——”
他们顿时闹在一起。
太宰治看得津津有味。顺便决定在看完之后向西宫月昳告发首领宰偷偷翻录像带看。
“鹤影君怎么没回来?”他忽然问首领宰,“不会是因为只能回来三个人,他为了你,直接选择留下了吧?”
首领宰没回答。
太宰治都猜到了,还要他说什么。
难道要他痛哭淋涕地表示自己的愧疚?
“我怎么以前不知道,鹤影君原来还可以是圣父。”太宰治低声吐槽了一下,“你应该知道月月对鹤影君很在意,如果出了什么事情,他绝对不会原谅你。”
首领宰后仰,靠在床上:“我以为你会感到高兴,少了一个情敌。”
“但凡月月不敏锐一点,我早就用阴谋诡计了。我还没有到需要伤害一个人才能获得他的地步,我又不是费奥多尔。”
“你大可不必跑到我这里来炫耀主权。”首领宰往门口淡淡地看了一眼,“小心被偷家。”
太宰治支棱起来。
等等,青木伶是不是跑去找正在洗澡的月月了——
……
等到终于把一切问题都扫除,太宰治在房间里抱着西宫月昳,帮他吹干头发。
两天昏迷对一个人的影响还是很大的,点滴打进来的营养终究只能维持一个人活着,西宫月昳的体重又往下掉了一截。他闭上眼睛的时候,如果不是因为还有些许呼吸和心跳,太宰治都觉得自己抱住了一具人偶。
幸好洗澡泡热水带来了一点温度,西宫月昳面颊上终于不是惨白一片,唇色也有所回温。
“这两天发生了什么?”
“也没什么……”声音就在太宰治耳边响起,倦懒的,“就是不小心生了病,打了点滴。”
看着他手臂上的针孔,太宰治完全不信。
“月月,你别睡着。”
“嗯?”
太宰治想起那天凌晨,西宫鹤影对他说的那一番话。
月月应该是……喜欢他的吧……
但为什么他看不出来……
太宰治总觉得西宫月昳在端水每一个人。难道西宫鹤影是在帮自己弟弟往鱼塘里丢鱼?
头发已经快要被吹干,西宫月昳从他怀里撑坐起来一点,仰着脸看他。
太宰治,问不出口。
“没有什么要说的,我就要睡觉了。”
西宫月昳打了个呵欠,重新栽回太宰治怀里,而且大有要往下滑的趋势。
“那睡吧。”
还能怎样?
人都已经躺在怀里了,他总不能再把人叉起来摇醒,拎着耳朵大声质问:“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啊!”
太宰治没有办法如此直接地把话说出口。
【这个人,他是不是在怀疑你。】
‘统,你变聪明了……’
【他都已经睡在你床上了,这都不相信你吗?】
西宫月昳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不可能是因为他的人设太海王吧……他感觉太宰治像一个心思千变万化的jk少女,整天都需要他做出一些小小的回应来安抚心中的动荡。
【月月,我想起来了,你在平行世界的时候对那个太宰治亲口说,你的备胎能搓两桌麻将,还答应对方可以泳装。然后才把他救了下来。】
西宫月昳:……?
“太宰君。”灯已经关了,他忽然从被子里挪到太宰治身边,把人抱住,“你和那位太宰先生熟悉吗?”
“别这样称呼他!”太宰治又炸毛了。
“噢……我想听这两天里面你去做了什么。”他抱着太宰治,胳膊从肋下伸过去圈住,“说嘛,就当睡前故事了。”
太宰治想了想,决定狠狠扭曲同位体的形象:“那得从四角恋说起……”
讲着讲着,他又往里面添加了更多的狗血情节。
“我哥有这么渣?”
“有的吧。”太宰治自己也不确定了,“反正就是这样那样,然后费奥多尔就揣着小白跑了。”
“……真可怕。”西宫月昳听了一吨的狗血爱情故事,觉得今天晚上的噩梦有素材了。他往下滑了一点睡进被子里,觉得自己晚上睡觉的时候能抱住一只太宰猫猫,应该会很暖和。
安静了很久,太宰治几乎都觉得他已经睡着了。
“太宰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