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可轻举妄动。”
也是,睚眦没有出手,他们俩现在这偷偷摸摸的行为其实和睚眦是一样的,万一被察觉,睚眦来一招曹操献刀,他俩怎么解释,也是来献刀的?鬼才信。潇湘觉得甚是有道理,可是转念一想,他不是来陪自己玩的啊…
还以为这小子面对她的一片真心开了窍,不远万里带着她来京城赏景,谁知道,她就是个作陪的。
一不小心还有从犯的嫌疑…囚牛啊囚牛,我可真是被你坑惨了。
思来想去,潇湘啊,任凭你一片赤诚之心,你也没对他说过啊。
许宣方才沐浴完,熄了烛火躺在床上,从怀里掏出一直揣着的那一块暖玉,他一直将其放在心口,不知为何,自己这心火好了很多,晚上也不再做噩梦了。“娘子,再等我…等我办完了该办的,心火痊愈了以后…我寸步不离的守在你身边,和你形影不离。”
“我知道你心里一直在怪我,我也知道…你很辛苦,很…不容易。”
“以前盼着你懂我,望你不要辜负我的苦心…可是现在,我却后悔了,我不知道你是真的懂了我,懂了我的心,还是…就如那天命,你不爱我了…”她太懂事…以前那个调皮可爱的小白,再也见不着了,变得安静文雅,变得有些冷漠…
不知是谁对他的惩罚,还是他自己的报应。
许宣心里忽然空落落的,心里想得越来越奇妙荒唐,他也想挨娘子的打,想听她几句数落,也想知道这究竟是什么感觉,能让凌楚含着笑说挺好的。
暖玉离了身体的温度,温度渐渐降了下来,伴随月光的反射,通身都好似浸了油一般,忽然白光大作。
殿中多了个月亮?
“不好,结界有异动!”娘子和孩儿有危险!
睚眦有几分本事,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这五行阵法,带着手下穿过结界顺利进到院中。白夭夭因着月事来潮加之喝了几口冷酒肚子痛得不像话,又喝醉了酒脑子尚还迷糊着,挣着力气走到院中,护住身后吓得没了魂的仆人,“你是龙族的人?”
“东海二殿下,睚眦。”
“东海…”白夭夭眼睛微眯,她对东海似乎并没有什么好印象,更何况,来的竟然是大名鼎鼎的睚眦,就来了一个人?“何事闯结界?”
“当然是,杀你。”睚眦抬手的一瞬间,左右手化为锋利的龙爪,直奔白夭夭左肩而去。
白夭夭自身法力也不差,即便是喝了酒,面对一个小小的东海二皇子还是能和他过几招的,至于能不能拿下,今天…确实得看运气。
睚眦身边娇妻美妾,轻轻松松便看出了白夭夭的弱处,女人嘛,月月都有那么几天因为腹痛而下不来床,趁着她酒意未消,假意攻她左肩,白夭夭格挡之时睚眦一脚狠狠踹在她小腹之上!
“堂堂天后,狼狈至此。小小蛇妖,沦为下堂妇,死不足惜。”
白夭夭心口剧痛,一介蛇妖…那他呢,他又算什么,众生平等,何来的贵贱?“噗…”
“娘亲!”念卿踢开房门跑至白夭夭身前,拿过娘亲的佩剑,“你伤我娘亲,我便杀你为娘亲报仇!”
“念儿!别管我,护好你的弟弟妹妹!”白夭夭嘴角溢出血来,显然是受了内伤,小腹仍是绞痛不已,“你快走!”
“娘亲放心,我已经让弟弟妹妹离开了,我一定要保护娘亲。”许念卿神态自若,面对睚眦丝毫没有畏惧感。
睚眦身边的虾兵蟹将先笑了起来,这孩子刚断了奶吧?真是黄口小儿不知天高地厚。
“小弟弟,我劝你还是听你娘亲的话,不然,我连你一块儿杀。”睚眦舔完爪子上的血,方才,就差一步,就能挖出她的灵珠,这白夭夭身手不弱,如果不是今天他撞了大运,他还真不是她的对手。
哼!念卿挽起剑花同睚眦对打,院里正打的激烈。念卿有挽留相助,扑通两脚就直戳了那螃蟹的心窝,睚眦凤眼和眉头均皱在一团,“有些本事,本王小瞧你了。”
“不好,夭夭有危险!”潇湘和囚牛刚要去阻拦,许宣也踏着月色赶来,阻拦了他们俩的动作,“你们不要轻举妄动。”
“遵旨。”
娘子和念卿两个人,对付这么一条小龙不成问题。
他和儿子常常切磋,儿子的能力他还是清楚的。
只可惜许宣近日上天入地,时间没颠倒过来,且心里挂念着别的事情,忙着忙着就忘记了今天是自家娘子的信期、他还把自个儿儿子的法力封掉的事。
他不知道的是,他家娘子还喝了一坛子冷酒。
眼瞧着念儿挂了花,娘子虚弱躺在地上,潇湘抢先一步方才出手制住了睚眦,救了念儿的性命。
“潇湘唐突出手,望天帝恕罪!”
白夭夭气得咯牙,趁着囚牛和潇湘在一边解释,赶忙把儿子抱在怀里疗伤,“念儿,没事吧!”
“娘亲…这儿疼,念儿好疼…”念卿的胸口被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