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解放,是亲近我党的嘛!”
“只需要把摘帽证明文件交给唐宁诚工作的燕京理工学院,就能摘掉敌特分子的帽子,改写档案。”
“再由唐晓芙落户的淮边县革委会发调查函,拿到回函,就能形成一个完美的链条,摘掉唐晓芙的敌特子女的帽子!”说着,他从人造革包里把宝安县开具的证明拿了出来。
“这样,唐晓芙就能考大学了!”
宋芝兰笑道:“呵呵,维扬,还得是你啊!这么复杂的手续,不是你这个老政工出手,别人都办不下来!”
张维扬摆了摆手,笑道:“个人的力量是渺小的,是党和国家的政策越来越好,社会在不断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唐宁诚两口子本来就是受冤屈的,是为了活命才逃走,并不是叛逃!”
“那你怎么办?现在就把摘帽证明给燕京理工学院?”宋芝兰笑道。
张维扬在教育部高等教育司工作,在各个大专院校的头头脑脑眼中的就是一言九鼎的存在。
他来办这件事,根本不费劲。
“芝兰,你这么着急干什么?”张维扬乐不可支地道。
“哎呀,这俩孩子这么聪明能干,你想看着他们永远埋没在河湾大队那个小山沟啊?”宋芝兰道。
“我来办这件事,那唐晓芙的亲戚承的就是我的人情了,对我来说,没意义也没价值。”
“你的意思是?”
张维扬道:“不如让林正军来办这件事,把这个人情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