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厂上班,不少人还要上夜班,家里就只有老婆孩子,给“老流氓”提供了作案的机会。
“老流氓”作案时,一般先潜入无人住的西屋,悄悄脱掉衣服,用黑布蒙面,再进入女性居住的东屋作案。
据受害人描述,他通常会把刀架到孩子脖子上,威胁受害人说:“我是老流氓,让我玩会儿,不然就杀了你孩子。”
此人作案既疯狂也无规律。他有时会顶风作案,侵犯同一人三四次;有时却长久沉寂,一点动静没有。
这和一般性侵案犯一段时间不作案就受不了,或者一次满足后很长时间不作案的情况完全不同。
警方根据经验,推定他会去的村子,他偏偏不去;警方在几个村里精心布完控,他却去了另外没有布控的村子。
于是,怪异的事出现了:干警在甲村设伏,他去旁边的乙村作案;干警刚从甲村撤出,他第二天又去了甲村……
讲到这里,贺胜看向林正军,狐疑地道:“正军啊,一次是巧合,难道次次是巧合?如果没有内应,他还能未卜先知不成?你觉得是不是有内鬼……”
“不一定,你继续说!”
贺胜接着道:“这段时间内,我们仔细排查干警还有配合蹲点抓捕的基干民兵、社队干部,但全部排除了嫌疑。”
林正军听了许久,此时才问出第一个问题:“你们没用警犬搜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