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看右看,吐槽道:“你们握手时间也太长了吧。”

“还有,你们是三岁小孩吗?”

这么剑拔弩张的气氛,别以为我没听出来你们话里夹枪带棍,我的眼里透露出这样的意思。

二人这才消停,齐齐跟我走进了医院。

“等等,你跟过来是什么意思?”

我撇头,看向左侧的韦恩。

“阿福过来还有一会儿,你总不能把我一个人扔在外面吧。”

韦恩暗戳戳的想要道德绑架我。

我哼了一声,没有理会。

这个世界都是冰凉的,唯有毛茸茸可以治愈我!

我加快速度,想要甩开韦恩。

无论我快或慢,韦恩始终不紧不慢的跟在我身后。

等踏入鬃狼所在的房间后,我们之间暗戳戳的较量才消停。

我看着没有和我进来的韦恩,有点疑惑,“你不进来?”

韦恩摇头。

我耸肩,似乎这只是随口一问。

走进笼子,鬃狼比昨天的状态好了不少。

我打开笼子,尝试把他抱起来,看他腹部的伤疤。

结果,显而易见,使劲力气的我把头埋进了鬃狼厚实的毛发里,整个身子都趴在了那儿。

这时,兽医走过来,问我在干什么。

我没有回答。

只是再一次认清了现实而已。

兽医看不惯我这副样子,他把我拽起来,然后递给我一大袋装满了宠物用品的东西。

我朝袋子里看了眼,然后看向鬃狼,他正在乖乖接受兽医的检查。

察觉到我的目光,他朝我看了过来。

我呼吸一滞,不得不说,红配绿,老祖宗的审美就是绝。

我放下袋子,蹲在兽医旁边,低下头想要看清楚他腹部的伤口,却被鬃狼的尾巴抽了一巴掌。

我不可置信,我捂住脸,坐在地上看起来很无助。

旁边兽医还在幸灾乐祸。

倒是鬃狼,他撇过头去了,浑身散发着尴尬的气息。

小动作不断,从我这里都能看到他的耳朵颤抖了一下,爪子也是,蜷缩了三下,并且尾巴也小幅度的甩了两下。

见此,我明白他不是故意的。

于是,我将炮筒转向笑的花枝乱颤的兽医,“你再笑的话,我会把你穿女仆装的照片送给黑面具。”

······

很好,兽医沉默了。

我扭过头,我也沉默了。

原因无他,我看到了鬃狼那双正在瞳孔地震的玻璃珠。

鬃狼的视线一直在我和兽医之间游离,我不敢想,在他心中,我现在是个什么形象。

都怪秃子,我瞪了眼他。

紧接着,秃子朝我竖了个中指。

对此,我发出不屑的一声。

最后,我们两个同时撇头,拒绝让对方出现在我们的视野里。

而目睹这一切的鬃狼,眼神复杂的我解析不出来。

时间很快溜走,秃子的检查结束,临走前,扔给我一根牵引绳,“记得给他带上,不然会被罚款。”

我一边研究着手里的绳子,一边回复:“知道了。”

以我浅薄的知识,牵引绳一般都会系在项圈或者背带上。

我不确定这只鬃狼的性格会不会允许我给他套项圈,保险起见,我向他示意手里的绳子,说:“胸背带没有你的尺寸,只剩下项圈,你戴吗?”

为了不让他为难,我继续说:“不想戴,也可以直接套绳子。”

我就不信,GCPD会来这边巡逻。

鬃狼定定地看着我,碧波般的绿色眼睛里似乎藏着万千的丝线。

这只狼到底经历了什么,我总感觉他的脑袋瓜里想的东西比我还要复杂。

我不想看到他露出这样的眼神,仗着我现在是他的主人,我揉搓着鬃狼的脑袋,再一次把问题说了一遍。

这次,鬃狼动了。

他领着我,走出了这间房间。

空无一人的走廊,看来韦恩已经回去了。

鬃狼继续走着,我跟了上去,随后被他领到了摆满项圈的货架前。

我半蹲,和鬃狼一个水平线,说:“可以戴项圈吗,那你选一个你喜欢的好不好?”

鬃狼认真的听完我说的话,直奔角落,叼出一个带有名牌的项圈。

我拿过来,看了一眼,上面刻着“杰森”两个字。

我搓了一下他脸颊上的毛发,笑着说:“这是你的名字对吧!”

杰森点头,尾巴摇了摇。

调节好项圈,我帮杰森戴好,然后将牵引绳挂了上去。

就这样,我们走到了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