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林韵瑶在关键时刻,狠狠地踢了一下那个黄牙男人的裆部。
黄牙男人脸色惨白如纸,双手下意识地捂着受伤的部位,痛苦地倒在地上挣扎,嘴里不断地发出痛苦的呻吟,那声音如同受伤的野狗在哀号。
另一个男人目睹着同伴在地上痛苦地翻滚,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
他的双眼瞪得滚圆,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畏惧,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
紧接着,他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驱使,下意识地用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裆部,仿佛能真切地感受到相同的剧痛正沿着神经蔓延开来,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强烈的后怕与心有余悸。
但仅仅过了片刻,那恐惧就如同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熊熊燃烧的愤怒火焰。
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发出一声怒吼,挥舞着紧握的拳头,如同一头发狂的蛮牛般朝着林韵瑶猛冲过去,那架势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以泄心头之恨。
就在这千钧一发、生死攸关的关键时刻,洛逸宸突然从街道的拐角处呼啸而出。
他目光犀利,紧紧锁定着冲向林韵瑶的男人。
他的双脚如同装了弹簧一般,用力一蹬地面,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
在接近男人的瞬间,他高高跃起,飞起一脚,那脚带着千钧之力,精准无误地踹在男人的腰间。
男人被这突如其来、势大力沉的攻击打得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身体瞬间偏离了原来的方向,不受控制地摔倒在一旁的垃圾桶旁,扬起一片尘土。
洛逸宸迅速转身,眼神中此刻只剩下关切与担忧。
他的目光急切地在林韵瑶身上仔细地打量着,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生怕她受到哪怕一丝一毫的伤害。
他的呼吸略显急促,胸膛剧烈地起伏着,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几步走到林韵瑶面前,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本想着将她仔细检查一遍。但在即将触碰她胳膊的时候,又突然缩了回去。
洛逸宸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焦急与担忧,问道:“你没事吧?”
林韵瑶微微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表现得镇定一些。
然而,她那微微颤抖的身躯却如实地出卖了她内心深处仍在肆虐的恐惧。
她的嘴唇微微发白,眼神中还残留着一丝惊恐的余韵。
洛逸宸说:“我送你回家。”
然而林韵瑶则是摇了摇头,道:“我家人住院了,我得去看看。”
“好,我陪你。”
……
自那惊心动魄的夜晚之后,洛逸宸每天都默默地跟在林韵瑶的身后,如同一个忠诚而又低调的守护者。
阳光洒在宁静的街道上,林韵瑶像往常一样走在前面。
她知道,洛逸宸就在自己的身后不远处。
有时,她会轻轻地、不经意地微微往后瞟一眼。
每次看到那熟悉的身影,她的心中都会涌起一股特别的安全感。
她并没有制止他的行为,仿佛在内心深处已经默认了他的守护,甚至有些期待每天与他这样无声的陪伴。
起初,两人之间的距离像是隔着一条无形的鸿沟,洛逸宸小心翼翼地与她保持着相当的距离。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羞涩与不安,生怕自己的冒失靠近会给她带来哪怕一丝的困扰。
他总是默默地跟在她身后,像一个影子,不引人注意却又时刻存在。
但随着时间的悄然流逝,这个距离就像被一双无形的手缓缓拉近。
也许是一次在街角的不经意对视,四目交汇的瞬间,仿佛有电流穿过全身;也许是一次隔着街道并肩而行,和谐而又统一步伐,默契在两人之间悄然生长。
然而,当林韵瑶家人病好后,她出校门的次数明显减少。
洛逸宸依旧像往常一样,早早地来到学校外面守候。从阳光明媚、微风轻拂的白天,到路灯逐渐亮起,月亮高悬的黑夜。
他静静地站在街角,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校门口,双脚像是生了根一般,长时间地站立在同一个地方,纹丝不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如同涓涓细流,缓缓流淌却又永不停歇。
连续好几天,洛逸宸始终没有看见林韵瑶那熟悉的身影。
他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失落,如同一片乌云遮住了心中的阳光。
他开始担心,是不是以后真的很难再见到她了,这种担忧如同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揪住他的心。
就在他几乎要放弃希望,转身离开的时候,那熟悉的身影又如同春日里的花朵一般,从校门缓缓走了出来。
洛逸宸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心中的喜悦如同一股汹涌澎湃的潮水,瞬间将之前的失落与担忧淹没。
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