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怎么样。”森鸥外笑了一下,“这种科技混合咒力,再瞬间发出来,此后再无痕迹的枪简直就是天然的刺杀利器。”
他伸手从伏黑手里拿过了枪支,手指按压着尚且烫手的枪口,有些可惜,这种枪只能用一次,要不是由伏黑甚尔这个暗杀者出马再加上好不容易混入了这个瞒着御三家开的舞会,这种费时费力费金钱的家伙他也不想拿出来。
甚尔不屑地盘手靠在了车背上面,这辆车正在往油谷晃太的本宅行驶,死神已经悄悄降临在了油谷家的头上。
当油谷晃太回到家时,他只能惊愕地发现自己家已经成了一座由鲜血构成了的死宅。而他能短暂继承的也不过是一所血屋罢了。
“真舍不得他啊。”森鸥外穿上了自己的黑大衣,手里把玩着油谷晃太送来的紫罗兰钻石,眼里带着一丝遗憾,“这种好骗的肥羊可不多见。”
伏黑甚尔耻笑一声,对于他这种抄了人家家,掠夺光了人家家里的财富,又反过来假慈悲的家伙无话可说。森鸥外不过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罢了。
“那你还要去把人家去杀了?”
“哎~”森鸥外托着自己的脸,拉长了嗓音,故作一副天真懵懂的模样,“怎么能叫杀了他呢~”
“这叫做送他去与自己的家人团聚呀。”
森鸥外佯装着爱丽丝的嗓音,分外甜美又无邪。
“谁叫他们阻拦了我的路,还想凭借与上层的关系抢了我们的商品呢~”
“我可是有一大家子要养,特别是甚尔君,你一个咒具就要几亿日元,要是没钱了我该怎办啊。”
甚尔冷笑一声,不再去理那只黑心的小狐狸,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为净。
这人哪里是仅仅想要商品与被夺走的货物。他想要的无非是油谷家在咒术界的位置。油谷家的存在阻拦了森鸥外想要让森家跟上一层楼的步伐,更何况着个家族还与一些诅咒术团体暧昧不清,手上沾染了少人体实验的血液。
由于要表面上与五条悟断绝关系,五条家的人脉用不了就只能森鸥外自己一点一点去爬上去,成为那群上层老家伙们的利器,最终——反噬。
车辆停留在了大宅面前。
一道人影怔楞地跪坐在了大宅门口,看着门内满地的尸体不知所措。
“油谷先生,你怎么了吗?”熟悉的女声从耳边传来,油谷激动地一回头,渴望去见到现在唯一现存的他熟悉之人。
却没想到——
“你,你是谁?!”惊恐的,带着颤抖的声音。
“我是二重作青子啊。”森鸥外将头发放了下来,放柔了嗓音。
油谷晃太像是见到了什么人间恶鬼,满脸恐惧与怨恨。
到了这个时候油谷怎么不会明白事情的真相,就是眼前这个男人装作了女人前来欺骗自己,而就是因为他才刻意制造了漏洞,让家主处于毫无防备的状态之下。
要知道宴会除了受到邀请的人之外所有无关人等都不得入内,就连递酒的服务人员都是各个家族自己出的人,完美的,可以说是绝对不会有不明人士的入内的宴会。
就是因为他,就是因为他轻信了这个家伙,才导致了自己父亲的去世与家族的灭亡!
“你给我去地狱忏悔吧!”
油谷晃太暴起,拿起咒具毫不犹豫地向眼前这个罪魁祸首砍去,他什么都没了,在此赌上的是他的全部!
“真是一个好骗的家伙呢。”森鸥外看着向自己极速驶来的人,十分可惜地叹了口气,眼神中带着惋惜与可怜。
在森鸥外的眼瞳中,他看见了自己身后突然间出现了一个身影,挥刀砍向自己的后颈,而他在空中根本没有办法移动,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把到砍向了自己。
“额..咔...”曾经风光无限的大少爷躺在地上苟延残喘,血液从气管中喷涌,他在努力地向那个魔鬼挪动。
“你怎么会认为我是一个人来的呢?”森鸥外蹲在了那人面前,十分好心情地揉了揉油谷晃太的卷毛,满意地感受到了合适的触感。
“所以我说啊,你们这种只在家族里学习的大少爷们实在是太好骗了。”
“欢迎来到我的世界,油谷君。”
一个从来都是斗争与血腥的地狱,欢迎你的加入。
【只要,只要就这么死了,只要被普通人杀死,我就能变成咒灵,哪怕死了我也可以找你复仇。】
油谷晃太再也支撑不住了,躺在地上慢慢等待自己的死亡,他能感受到自己身上没有一点咒力,是一个无咒力的普通人杀了自己!
这是他的疏漏!只要,只要他能就此死去!
“啊对了。”森鸥外转过身来,漆黑的大衣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线,“你知道吗,伏黑君可是天予暴君,天予束缚哦,天生的纯肉/体,无咒力。”
“这也就代表了,你是永远,永远,永远,无法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