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人？

“什么？”

“我说你说的对！”言子夜凑到霍瑛跟前，“那霍公子可不可以教教民女怎么做生意，做得好咱俩双赢，做不好你有租金赚也不亏。”

“你这铺子多开一天我都亏。”

言子夜见霍瑛油盐不进，自讨没趣，把账本往柜子里一放，拿出鸡毛掸子装模作样地掸灰尘：“让一让，让一让，小店要做生意了，闲杂人等都出去。”

霍瑛站哪儿言子夜掸哪儿，直到把霍瑛掸出门外。

“欸，你这死丫头......”福伯想骂人被霍瑛拦住。

“教你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霍瑛杵在门口，言子夜眼巴巴地望着他。“这三个月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准问为什么。”

言子夜想了想死马当活马医，先答应了再说。

“成交。”

“第一件事......”

言子夜深吸一口气，做好霍瑛让她上刀山下火海的准备。

“先陪我吃个早饭。”

霍瑛莫名一笑，言子夜愣愣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