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宓整个人都呆住了,好似被一道天雷劈过,她没想到叶若尘居然是这么一个疯子,就连死都不肯放过她!
“叶若尘,你……”她半句话也说不出,其实她是想说你是不是有病!
此时的她也很想爆粗口,面对叶若尘这样的疯子她总是束手无策,或许叶若尘就是她的孽,是她的克星。
“阿宓,你不论生死都只能是朕的人!”叶若尘霸道的声音传至耳旁,她微微失神,或许早就该认命了。
这命运还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啊,老天爷随手就可以操纵他人的人生,操纵他人的命,而她只能认命了吗?
“好,那我们就生生世世纠缠在一起!”花宓突然勾住他的脖颈,将红唇献了上去。
这是花宓第一次对叶若尘投怀送抱,但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朝阳殿外,徐太傅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压住想要强闯进去的冲动。
身后的安平候紧赶慢赶终于追上了他。
“太傅,您来这里干什么,是要把贤王妃赶出皇宫吗?这,这似乎也是一个极好的办法!”
安平候又在一旁絮絮叨叨了,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的眼底闪着欲欲跃试的精光。
“住嘴,安平候,你不要再跟着老夫了,也不要在我耳边在絮絮叨叨了!”
这位慈眉善目,风骨俱佳的徐太傅总算是受不了了,他满眼的嫌弃,看着风雪中辣眼睛的安平候,他真想早点离开这个地方。
并发誓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安平候一面,只是二人一个是太傅,一个是侯爷,抬头不见低头见,又怎么可能会一辈子都不见呢!
“徐太傅,陛下不止是你的学生,他还是我的外甥,我怎么能放任不管?”
见徐太傅似乎是要赶他走,他赶紧摇了摇头。
二人在朝为官多年,虽不说是惺惺相惜,但他一直都是很佩服徐太傅的。
可以带出两任帝王,担任两任帝师!
“放肆,陛下先是天子,而后才是老夫的学生,你的外甥,安平候,你要记住一点,君臣有别,陛下是君,我等只是臣,方才那等话日后切勿再说!”
徐太傅实在是被安平候烦的没办法,他使劲扯了扯下巴已然雪白的胡须,压下一腔的情绪。
得亏站在这里的是具有良好教养的徐太傅,若是其他人的话,他们恐怕会直接和安平候干起来。
“啊,是,太傅!”安平候低了低头,然后一言不发。
其实说起来他也算徐太傅的半个学生,他多年前和先帝一起听过几堂课。
后来他就被家中的长辈叫回去,给丢战场上了历练去了。
他打心眼里也是将徐太傅当成老师一样尊重的。
“陛下,徐太傅,安平候求见!”小安子低着头来到殿门口尖声细气道。
而殿内的两人已然滚成了一团,叶若尘的唇瓣半晌才从花宓嘴上移开,他喉结滚了滚,眼神幽深,好似一匹饿狼,马上要将花宓吞之入腹。
灼热的的目光看得花宓有些不适,她缩了缩脖子,脸颊两旁升起两朵红云。
“尘哥哥!”花宓的声音柔情似水,吴侬软语,听在耳中很是舒服。
“阿宓,乖乖待着!”看到花宓这副可爱的小样子,叶若尘实在是忍不住,低下头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咬。
虽然他用的力很小,但花宓皮肤娇嫩,还是在她白嫩的脸颊上留了一个牙齿印。
叶若尘自然也看到了,他毫不在意笑了笑,似乎看到花宓脸上的痕迹很高兴。
他起身离去,身影很快就消失在殿内,见他已然走了,花宓慢悠悠从袖口掏出一块帕子,重重擦拭着红唇,擦拭着脸蛋。
不过小片刻功夫,脸蛋都红了一大片,她好似全然不在意。
“两位爱卿有何事!”怕二人打扰到花宓,叶若尘没有让人进去殿内,而是他自己走了出来。
“微臣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身吧,太傅,你年纪大了,这天寒地冻的怎还在宫中?”
叶若尘狐疑看向一旁的安平候,他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这都是安平候搞的鬼。
被叶若尘这样一瞪,安平候努力缩了缩脖子,想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陛下,老臣在朝堂之上听说了一件事,想问问陛下是真是假?”
看着面前俊美无双的叶若尘,徐太傅眼前一阵恍惚,明明不久之前还是一个面容冷酷的少年,为何一夕之间就长这么大了,也变了这么多?
“何事?”叶若尘的手紧紧背在身后,他不停转动着大拇指上的扳指,心头一跳,不知为何,有种不祥的预感。
“老臣听闻贤王妃如今就在宫中,还住在朝阳殿,陛下,这是不是真的!”徐太傅都快老泪纵横了,若是叶若尘当真承认了,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更不知道日后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