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担心长孙家对他的江山有所图,就将那个宠妃赐死了。
还将长孙家举族流放到岭南去了,其实那时候的高祖对长孙家有过杀心的,后来不知怎的,就将长孙家流放了。
毕竟高祖是帝王,在贤名的帝王也会担忧臣子功高盖主。
之后的长孙家一直都是安安分分的,但是景帝在位时长孙家前长孙家突然就崛起了,前些年家族里面出了一个惊才绝艳的长孙瑾瑜。
景帝担忧长孙家会因为当初的事情记恨皇家,所以打算拉拢长孙家,而她就是那个拉拢的最好人选。
公主下嫁,在外人看来这桩婚事这对于长孙家而言可是一件极好的事情,只是长孙家和皇家都明白,之所以让她下嫁,无非就是阻止长孙瑾瑜入仕罢了。
驸马是不能在朝为官的,景帝真是打得好一招算盘啊。
说到底,她就是一枚棋子,是景帝用来制衡长孙家的棋子。
毕竟长孙瑾瑜如今是她妃驸马,若是长孙家敢有什么异心,那第一个死的就是长孙瑾瑜。
“公主,我心里只有你,这辈子都只有你,我们不要管京都的事情了,好好回封地过日子吧。”
长孙瑾瑜的吻落在叶榛额头上,他的语气温润,还带着丝丝祈求。
看到这样的长孙瑾瑜叶榛心里也很不是滋味,若不是她,那长孙瑾瑜就不会是如今这样。
她知道长孙瑾瑜有他的大抱负,只是都被她毁了,她用一个驸马的身份将他心心念念的一切都毁了,说到底还是她对不住长孙瑾瑜。
拒绝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她想拒绝的,只是看到这样的长孙瑾瑜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夫君。”叶榛喃喃叫出夫君两个字,其实她叫夫君是不合规矩的,她是公主,是下嫁到长孙家的,长孙瑾瑜只是她的驸马,而非夫君。
她很少叫长孙瑾瑜夫君,只是偶尔叫过几次,一般的时候她叫长孙瑾瑜驸马,生气的时候却是直接叫他名字。
“我在。”
“我想回家了,回我们的家。”叶榛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其实她不怎么喜欢京城的,比起京城她还是喜欢封地。
“那我们回家吧。”
“……”
叶榛没有回答,二人一时之间相顾无言。
承国公府,承国公知道花宓不愿意见见他,气得将房间里的瓷器都砸了好几盏。
“小贱人,该死的贱人,果然一开始就不应该留着她。”
承国公都快气炸了,什么玩意儿,不就是傍上了叶若尘嘛,还真以为叶若尘是真的喜欢他,那个男子不喜爱美色,叶若尘不过就是喜欢那副皮囊罢了。
总有一日,总有一日叶若尘会厌弃花宓的,他看看到时候花宓会怎么哭。
“老爷,气大伤身,您小心伤身子。”绯烟端着一碗参汤走了一进来,一进房间就看到一屋的碎片。
“还不是花宓那个小贱人欺人太甚,陛下为了给她出气居然要娆儿受二十鞭,娆儿那娇滴滴的身子,怎么受得住。”
提起这事,承国公就是一脸的痛惜,花娆是他最疼爱的女儿,他从小到大别说是打,就是说都没有说过花娆一句,眼下要让他最疼爱的女儿受鞭刑,他又怎么可能会接受。
“鞭刑?老爷,这是怎么回事?”不久之前后院有事情所以她就去处理事情了,完全就不知道花宓带着花娆走之后发生了什么。
“娆儿她对花宓动了手,这事刚好就被陛下看见,如今陛下眼中之后花宓,自然是受不了这个气,所以陛下让娆儿受二十鞭。”
承国公将事情和绯烟说了一下,绯烟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娆儿她为何会对花宓动手,娆儿虽然任性但也还是有分寸的,眼下花宓还是陛下的人,她不可能会无缘无故对花宓动手。”
绯烟眉头微微皱着,然后将自己想不明白的问题说了出来。
“这,我也不是很清楚。”
承国公摇了摇头,这前因后果他都还没有来得及了解呢,一心就记挂着鞭刑的事。
“老爷,鞭刑的事能不能有什么转机,娆儿她还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又怎么会受得住二十鞭,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绯烟心里一揪,花娆是她唯一的女儿,她自然不可能让花娆受鞭刑。
“陛下那边已经定下了,还说会亲自派人来盯着,就怕耍什么手段蒙混过去。”
承国公摇了摇头,花娆是他最疼爱的女儿,他也是心疼的人,只是如今眼下也想不到什么办法了。
本来还想等花宓来了威胁或者是恐吓一下花宓,让花宓高抬贵手救救花娆,眼下花宓那边是行不通了,那还有什么办法呢?
“老爷,娆儿呢?为何她没有在?”绯烟这时候也发现不对劲了,按理来说,这个时候花娆早就应该跑到她面前哭了,可为何现在花娆还没有来,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