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2 / 2)

Alpha的鲜血,“告诉我好不好,你到底做了什么。”

苏澜声甩开她的手,急眼道:“你又不是我爹,管这么多不累吗?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吧,星阅那群老梆子真要卖你,你打算怎么办?!”

南羚对上他的眼睛,毫不示弱地回怼:“那我就去,把挪卡一枪毙了再自杀,你就死心了吧。星阅要卖的是我,不是你!你不是早就嫌我烦想远离我吗?现在整这样子做给谁看?!苏澜声,我忍你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就会欺负人!”

西海港是另无数杀手特工闻风丧胆的地方,再专业的人都可能深陷其中难以脱身,说不怕是假的。

她太压抑了,为什么这个节骨眼上,苏澜声还是要拒自己于千里之外呢?南羚红着眼推开他,大踏步走开。

“南羚!你再走一步,我就从这个家滚出去,咱俩一拍两散!”

“你走啊,有本事你走的远远的,我不伺候了!你说的没错,我不是你爹,只是你看不上眼的室友加保姆!”

南羚捂着炸裂的心脏,使出全身解数抹了把汗,生.殖.腔竟仿佛浸泡在冰水里,一抽一抽的打寒颤,以至于她没走几步,就倒在地上。

“南羚!”

苏澜声冲上去接住南羚,怀里Omega好像又发情了,抑制不住地发抖,眼泪止不住地流。

屋里光线太刺眼了,照得南羚那张清秀的脸蛋格外娇嫩,泛红的眼尾犹如宣纸上淡淡的红墨水,如水蜜桃般纯白透亮,与那双充满了恐惧和痛苦的瞳仁形成对比。

“我好痛,全身都痛,你杀了我吧。”少女哽咽地说着话,尾音轻飘飘的,眼神渐渐空洞。

苏澜声彻底不装了,破防了,把少女紧紧抱在怀里,像是抱一件失而复得的宝贝,口中不停道歉,一字一句都像铁锤敲钉,活活敲痛了南羚的心。

“对不起南羚!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错了错了!我不该对你吼,不该欺负你,不该……我,我求求你,别走,别离开我。”

南羚含泪咬唇,喉咙处仿佛一块核桃卡在里面出不来。

“我们走吧,离开星阅,我不喜欢呆在这里。”苏澜声抱的姿势很亲昵,信息素环绕,两颗心越贴越进。

发情的Omega受到信息素影响,吓得一哆嗦。

少女左耳有五个耳洞,每一只小小的针孔都宛如神经元上的受体,与呼吸递质结合后产生强烈的刺激。

苏澜声掰过她的脸,吻了上去……

南羚非常舒服,眼泪从嘴角淌下。直到她发现自己被推到枕边,才意识回笼,“不,不,别碰我!”

南羚挣脱出来,指着门:“出去!我想一个人呆会儿。”

“我不走!”苏澜声坚持道,“我怕我走了,你会更伤心的。”

“……”

南羚一怔,瞬间不知如何是好。

苏澜声眼里满满的情愫和不舍,那样激烈的感情冲动,一瞬间仿佛回到了孩童时期,那个拼命拍打车窗却还是被带走的男孩,如今活像一个害怕公主被拉去和亲的骑士。

看着苏澜声真诚的眼睛,南羚当然是开心的,她当然不会赶他走,只是虚张声势,想让苏澜声挽留自己罢了。

“让我一个人待会儿。”南羚怯生生地扒掉苏澜声的手,发情期的催化让她痛恨自己此刻的矫情,但又控制不住,尤其是在苏澜声面前。

凌晨四点,南羚醒过来,看到床边守夜的苏澜声还在熟睡。

她笑了笑,起床去卫生间。

在水池台镜前,解开睡衣领口的扣子,给腺体上药。

老毛病了,只要降温或者换季,都会格外疼痛。

她的腺体,那块属于Omega最脆弱的器官,曾经也是光滑细腻软鼓囊囊的,如今却留下了一块丑陋的标记。

Alpha一旦标记了Omega,就象征着对Omega的绝对占有,而Omega也只能在标记他的Alpha面前发情,时间长了,就连抑制剂都不管用了。

回到床上,盖好了被子。

苏澜声听到动静,立马转身抱住她,却感觉南羚在瑟瑟发抖,便抱得更紧了,安慰道:“别想了,都过去了。”

南羚没有说话,身体却不自觉地抖着,不堪的回忆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一瞬间的惶恐使她用力回抱着。

虽然信息素的排斥反应令她痛苦,但仿佛这样贴近,才是最安全的。

“澜声,我们真的要去西海港吗?”